鸡腿子很头疼ta的猫

真的,一滴也没有了/可是提夫林和卓尔都好香

【番外】当海王少侠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秦王和太子的修罗场)

又名:海王少侠至今不知道两个皇子因为自己在那天下午进行了一场口腔体操

故事背景:秦王↔海王少侠↔太子,但秦王和太子都以为自己是少侠的唯一

少侠无特定性别描写,读者老爷们随意代入,侠all侠无差


番外

  “少侠,少侠?”看着你带着酒醉红晕的脸颊,他内心升起一种久违的得意与满足,就像猎人蹲守数日终于捕获了心心念念的猎物一样。他本不重欲,身处储君之位更要处处小心、步步为营,因此到现在身边连一个侍妾也没有,但是现在,那丝丝缕缕被他压抑许久的本能冲动,已经不知什么时候从内心的角落弥散开来。他在你耳边轻轻吹口气,道:“少侠醉了,我送少侠去休息好不好?”

  “太子殿下,小的扶少侠进后院休息。”小厮上前弯下腰就要来驮人。

  “不必。”太子抬手制止,将人揽在自己怀里,半扶半拖地带进了自己的卧房。等把人放到床上,他细细描摹着你的眉眼,感叹好个清俊整齐的模样,师承名门,身手又好,江湖上得有多少男男女女对你动心动情。如果是寻常,他是很乐意收用你这样的一个人当近卫的,但现在……

  太子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凑近身下人的嘴唇,清醒理智早就离他而去,心从没跳得那么快过。他刚在你唇边温存半晌,就有人在门外禀报:“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来了。”

  “皇弟真是急不可耐。”太子直起身来,理了理衣襟,“人才走不到半日,他就追来了。”走之前,看了看睡得香甜的你,还又爱又酸地捏了捏你的鼻尖,“你呀,你呀,怎么就让这么多人魂牵梦萦。”

  太子迎出来的时候,秦王正在上座喝茶,他笑盈盈地迎上去,明知故问:“皇弟怎么日头最热的时候来了?”说完,他也在太师椅上落座,下人捧上盖碗,一时之间清香盈室。

  “皇兄明知故问。”秦王看向他的眼神如鹰似鸮,“那个莽撞的江湖人叨扰了皇兄半日,孤特地来替皇兄分忧。”

  太子慢悠悠地用撇着盖碗里的浮沫,倒没急着喝。“叨扰?孤倒不这么觉得,有这么个小家伙,漫漫长日倒也有趣起来了。所以,皇兄正想讨这个小家伙在身边多留几日。”

  秦王冷笑一声。“皇兄清闲,孤望尘莫及。日日军中文书都多得能埋人了。”

  “皇弟这话……”当真是卖了好大一个破绽,“父皇看皇弟御下有方,才把这些事交给皇弟。昔日皇弟统领京中三大营事情只多不少,怎么到了边关反倒抱怨起来了。”太子换了十分关切担心的神色,“这话你我兄弟之间说说就罢了,别让别人听见,让人觉得皇弟对父皇的安排心怀怨怼。”他瞥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黑的秦王,赶紧喝了口茶掩去嘴角笑意,“况且,皇弟既然说公务繁忙,又怎么非要留个江湖人在身边?又怎么有空来孤这里磨牙?”

  “孤与少侠——皇兄管的未免也太多了!”秦王再端起杯子,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啪”地一声拍在了桌子上。“皇兄明察秋毫,事事洞若观火,怎么今天犯了糊涂,不明白孤的意思?也罢,孤不怕直说,此来,就是要接少侠回去。”

  “好没眼力见的幺儿,秦王殿下的茶没了都不知道续上。”太子嗔道,“皇弟也慢些喝。这茶是上好的白露茶,得一炷多香才出色,喝得快了品不到它最好的味道。”

  “不必了。”秦王挡住了仆人伸过来的手。他刚刚发了不小的火,却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皇兄把人交给孤,孤立刻就走。”

  “哎呀呀,那倒是不凑巧。”太子无辜地看向秦王,“少侠与孤许久未见,席间一高兴就多吃了几杯酒,现下正在后院里躺着睡觉呢。”

  “无妨,交给孤处理就行。”

  “怎么无妨?皇弟是带了小轿还是赶了车来,该怎么带少侠回去。”太子眼波流转,“莫非,皇弟想要一路抱着少侠回去?”

  “皇兄!皇兄明知道,边关条件有限,哪里有软轿马车?”秦王拍案而起,连带着太子的茶杯里也溅出了些水。

  “皇兄住的这家主人就有一顶小竹轿呀。”太子站起身,“皇弟放心,少侠在皇兄这里安全地很。等少侠酒醒了,皇兄就把人送回去,可好?”他装作一副好大哥似的拍了拍秦王的肩膀,“皇弟若是真的紧张这个从前不喜的少侠,不如回去煮些解酒汤来,等少侠醒过来喝了,也算是你的一份心意。”

  秦王撇开脸,兀自想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道:“那就……多谢皇兄了。”说完,草草地拱了拱手,扭头便走。

  “没规矩。”太子摇着头笑骂了一句。伸了个懒腰,闲庭信步地往后院走去。跟自己这个弟弟打了半天嘴仗,心累得很。

  进了屋,你仍在床上躺着。想着你平时精神抖擞的模样,如今睡着了倒是恬静安然不少,太子低声笑了笑。可是他犹嫌不足,总得你自己主动落入他的怀抱才算圆满。

  忽听仆人轻声回禀:“太子殿下,秦王派人送了一壶解酒汤来。”

  “他动作倒真快。”太子替你掖了掖被角,“放到灶上温着,一会儿少侠醒了再喝孤熬的这解酒汤。”

  太子一边摩挲着你的脸颊,一边感叹,自己这个弟弟哪里都好,唯独生了一副水晶心肝玻璃肠,想要什么有心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皇位是,少侠也是。

  若是看上了别人,太子自然乐得拱手相让,捎带向皇上参上一本,结党营私也好,强占民众也罢,总归断了秦王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但是如今这人是少侠,太子看着窗外,夕阳已经染红了西边的天空,将树影拉得老长,在草地上撒下血红色的阴影。整个边关的上空都仿佛在汩汩泣血。

  他从前从不相信算命窥天之类的东西,但是在几年间一场场闹剧发生之后,它们的力量让他不得不向来心存敬畏。在他短暂的年华里,唯有今天见到了这种像是混杂了鲜血、烈焰与落日的惊奇颜色。天空都被它们分割,犹如灰白相间的破烂旗帜。他不禁怀疑边关的树木可否目睹过,毕竟它们可能早在第一批居民到来之前就已经安居于此,而在他们身殒之后也继续长存。这一切究竟又预示着什么呢?太子笑眯了那双凤眼,他倒真想看看,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身下的人嘤咛一声,显然是快醒了。太子关了窗,室内离开变得昏暗不堪。他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握着少侠的手,装作假寐的样子。不多时,就听见身边一声令他心软的呼唤:“殿下?”


某人的读书笔记:傻憨憨秦王能被太子拿捏在手里当核桃盘

(天机阁弟子注:瞎说什么大实话)


计划的文写完一半了,休息两天,下周一天双更塞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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